南海的水从来都不浅。

最近几年浪头打得更高了。

越南人和印尼人突然调转船头，开始和中国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合作。那些争了几十年的海域，先放一边，把钻井平台立起来再说。

马尼拉那边选了另一条路。他们直接把美军请进了家门，军事基地的大门敞开着。美国人给了些关税上的甜头，马科斯政府就接住了。

这么走下来，他们在东盟的圆桌旁坐着就有点别扭了。

别人都在算经济账，他们偏偏要押军事注。

东南亚这盘棋从来都不好下。

现在这么一搞，棋局更复杂了。

越南的经济列车这几年跑得挺快，制造业的轮子紧紧咬住中国的轨道。

美国在七月突然把关税从谈好的十一提到二十。

出口的管道一下子窄了。

水产和电子这些行业最先感受到压力。

河内那边看明白了，西方的承诺像夏天的雨，说来又不来。

他们转头把经贸的绳子往中国这边又系紧了几扣。

中国现在成了越南水产最大的那个买家。

陆上货物流量涨了两成多。

新开的航线，升级的口岸，物流的成本降下来，供应链的齿轮转得更稳了。

军事上的动作更直接。

七月下旬，中越的陆军在广西崇左凑到一块，搞了第一次联合训练。

一百四十多个官兵，二十多辆车，一百七十件装备摆开阵势。

练的是边境巡逻和应急响应那些事。

越南的国防政策还是那个四不原则，不结盟，不靠一国打另一国。

可合作总得进行。

九月初越南国庆阅兵，解放军的仪仗队应邀走过河内的广场。

一百二十名官兵从机场列队出来，步伐整齐。

经济上，中越自贸协定的红利实实在在。

越南的巴沙鱼现在满郑州的摊位都是。

印尼作为东盟的老大，G20的成员，经济体量最大。

他们总爱在南海问题上当那个和事佬。

二五年东盟外长会议上，印尼的外长瑞塔·苏约迪敲定推动南海行为准则谈判。

目标是二六年出框架，明确不让外面的手伸进来。

纳土纳海域有争议，可印尼不纠缠这个。

他们搁置分歧，搞油气的联合开发。

双边贸易超过一千三百亿美元，中国是最大的那个伙伴。

镍矿项目里中资进来，产量翻了一番，就业拉起来明显。

一月，印尼还和印度一起呼吁南海行为准则早点敲定。

五月的东亚论坛上，有专家说印尼的南海政策得超越法律主义。

对中国日益强势，得用更务实的办法。

七月，美印尼南海联合行动的消息出来，印尼没跟着走。

他们照旧推准则磋商。

马科斯政府把巴拉望和吕宋北部的军事基地交给美军使用。

他们换来的出口关税豁免只覆盖百分之三的贸易额。

这个数字让人想起菜市场里为几毛钱争半天的场景。

七月中旬马科斯去了华盛顿。

他和特朗普讨论了贸易问题。

南海议题被顺带提起。

就像饭后那杯可有可无的咖啡。

美菲军事合作在纸面上很热闹。

他们计划明年搞五百多次联合演习。

舰艇炮击和海空巡逻会成为常态。

不对，应该说会成为表演。

九月份美国看中了苏比克湾。

他们要在那里修建弹药库。

还打算建设全球最大的武器制造中心。

那些钢铁巨物在热带阳光下闪着冷光。

菲律宾的选择让人想起某种惯性。

就像总改不了口音的老移民。

五百次演习听起来很多。

可能比某些人一年吃饭的次数还多。

但数字从来不能说明全部问题。

特别是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水域。

菲律宾渔民最近在美军基地附近捞到的鱼，鳞片上都带着汽油味。

左翼团体举着标语站在基地门口，他们的抗议从去年持续到现在。基地排出的废水检测出重金属超标，这个数据军方从未正式承认。

国防部长特奥多罗在电视镜头前说美军保护着专属经济区。他的西装熨烫得找不到半点褶皱。

外长马纳罗在东盟会场表态支持行为准则谈判。两个部长说的话对不上，像是分别排练过的两出戏。

七月的北京召开中国-东盟数字经济论坛。十个国家的部长席卡整齐排列，唯独菲律宾的位置空着。

那张空椅子比在场所有人都显眼。

东盟的数字经济框架正在加速推进。二十五年前他们就开始讨论区域合作，现在终于要敲定具体协议。

缺席谈判桌的人，最后只能接受别人制定的规则。这个道理在菜市场和小国政治里同样适用。

马尼拉的决策者似乎还没算清这笔账。他们忙着处理基地污水的同时，可能没注意到更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。

南海这盘棋开始重新布局了。

越南和印尼悄悄调整了方向。

菲律宾还在坚持自己的路线。

整个东盟的南海策略正在重组。

中国提出的方案很简单，先把争议放一边，共同开发资源。

行为准则谈判成了最关键的环节。

今年东盟外长会议上，印尼主动牵头推进新框架。

菲律宾嘴上说支持，行动却跟不上节奏。

六月份有份报告指出，准则磋商卡在了某个环节。

法律条文太模糊，战略分歧又太大。

东盟可能需要换个思路来推进这件事。

到了九月，有分析提到印尼的调解作用越来越明显。

他们不争具体地盘，就守着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底线。

这种态度反而让印尼在各方之间找到了独特的位置。

南海的问题从来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。

但现在至少看到了些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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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盟各国最近的表现很有意思。

他们似乎集体想明白了什么。

中国提出的那些合作方案，现在都能看到实际成果了。

越南那边的货运量突然往上窜。

印尼靠镍矿加工赚到了更多钱。

普通人的生活确实得到了改善。

这种变化很实在。

菲律宾要是还按现在的路子走。

外交上会越来越难受。

不对，应该说已经能感觉到压力了。

东盟内部的协调机制开始发挥作用。

各国更愿意坐下来谈。

而不是各自为战。

这个转变挺关键的。

毕竟谁都不愿意错过发展的机会。

现在的情况是，合作带来的好处明摆在那里。

选择就变得简单了。

南海从来不是谁的棋盘。

越南人把钻井平台架在自己认定的海域，印尼人在纳土纳群岛周围划出专属经济区。他们没开过一场发布会，也没签过任何联合声明。

马尼拉那边总在计算筹码。

主权这东西挂在嘴上太轻，放在谈判桌上又太重。你把它当成可交易的资产，别人就会带来标好价格的合同。

雅加达的官员上周见了中国同行，谈的是渔场管理细则。他们关心潮汐周期胜过地缘周期。

这让我想起修船老师傅的规矩。补漏要看准缝隙的走向，不是往整个船底刷漆。

河内的海岸警卫队今年换了新装备，巡逻范围精确到经纬度交叉点。他们的报告里从不出现战略平衡这类词汇，只记录渔船编号与执法时长。

马尼拉应该看看这些邻居的日程表。上面排满了渔业合作会议和海洋生态考察，没有留给军演观察员的座位。

有个细节很多人没注意。越南渔政船的航海日志里，连遇险外国渔船都会协助。这种日常比任何联合军演都更能定义什么是实际控制。

平衡不是走钢丝的技巧。

它是潮间带生物在退潮时找到的水洼，得靠自己存住咸水。

菲律宾海岸线外的珊瑚礁正在白化。或许该先解决这个会淹没人居岛屿的问题。

东南亚的雨季要来了。每年这个时候，各国气象局都会共享台风路径数据。这套机制运行了三十多年，从不需要额外签署谅解备忘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