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解放战争烽火连天的岁月里,彭德怀将军率领第一野战军横扫西北大地,谱写了一曲辉煌的战歌。其中,贺炳炎与廖汉生这两位战将,更是功勋卓著。贺炳炎担纲司令员,廖汉生则任政委,他们携手共进,默契配合,共同锻造出了赫赫有名的“天下第一军”——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军。
起初,由于诸多因素,彭德怀与贺、廖二人的协作过程并不顺畅,甚至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。
西北野战军的根源可追溯至贺龙指挥的昔日劲旅,即红二方面军与八路军第120师。贺炳炎与廖汉生,他们二人堪为贺龙麾下的得力助手,并肩作战,共同奋战。
贺炳炎,乃贺龙麾下首屈一指的勇猛战将。传闻贺龙在指挥战斗之际,每逢紧要关头,必定高声呼唤:“贺炳炎!”贺炳炎闻令而动,立刻跃身而起,右臂空悬,左手紧握长枪,亦同声高喊:“冲锋!”其气势如雷霆万钧,似电光一闪,如山岳倾塌,又如潮水汹涌,势不可挡,无人能敌。
廖汉生,作为贺龙的外甥女婿,堪称文武兼备之才。他不仅骁勇善战,更在政治工作领域展现出卓越才能,堪称人民军队中的珍稀之才。此后,廖汉生曾先后担任第六、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副委员长,同时兼任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的主任委员。
随着解放战争的拉开序幕,贺炳炎与廖汉生所隶属的晋绥军区被整合为野战军,下设第1、第2、第3纵队。其中,第1纵队的司令员由张宗逊担任,而政委一职则由廖汉生担纲。
不久之后,国民党第一战区司令胡宗南集结了十个旅兵力,意图对延安实施突袭。鉴于此,中央军委紧急下令,要求第一纵队火速前往陕甘宁边区。尽管贺龙当时身兼陕甘宁晋绥联防司令员之职,同时亦担任晋绥野战军司令,但他正身处晋绥前线,与聂荣臻部协同作战,实难分身。于是,贺龙对廖汉生等人表示:
蒋介石四处挥师,向我解放区发起猛攻,此番更是凶相毕露,意图直取我党之命脉,进攻延安,妄图一举摧毁党中央!同志们,此刻我们须立刻渡过黄河,肩负起保卫党中央、毛主席的重任,担任他们的忠诚警卫员。
翌年三月,胡宗南重新集结了25万精锐之师,对陕北地区发起了所谓“重点进攻”。鉴于此,中央军委果断下令,再次调动晋绥第2、第3纵队渡过黄河西进。与先前抵达陕北的第一纵队会合,总兵力达到了2.8万人。
鉴于贺龙无法及时赶到,中共中央军委副司令员兼解放军总参谋长彭德怀毅然挺身而出,主动请缨担当重任。
贺龙同志正忙于处理晋绥地区的政务,目前远离延安。在陕北,现有部队包括几个旅以及后勤力量,总人数大约在两万左右。我是否可以暂时负责指挥这些部队?
面对形势的紧迫,毛主席毫不犹豫地采纳了彭德怀的提议。据此,原属晋绥军区的三个纵队得以重新整编,分别更名为西北野战军的第1、第2、第3纵队。
1纵率先投身延安保卫战,出色地完成了为中央机关撤离提供掩护的重任。战事再续,该部队又作为主力部队,接连参与了青化砭、羊马河、蟠龙三场激战,最终以三战三胜的辉煌战绩,稳固了陕北的战局。
在蟠龙战役爆发前夕,原本担任第三纵队副司令员及独立第五旅旅长的贺炳炎,接到了调令,转任一纵队的职务。到了1947年7月,贺炳炎正式就任一纵队的司令员一职,这也是他与政委廖汉生第四次携手共事。
第1纵队乃贺龙所创立的精锐之师,素有“贺龙嫡系中的核心”之称。自十数年前起,贺炳炎与廖汉生便始终跟随贺龙南征北战。贺龙治军之道,既宽宏大量又坦率直白,在关键时刻,他总会将权力下放,让部下相机行事。
彭德怀的指挥风范与贺龙迥异。彭德怀性情刚烈,雷厉风行,一旦指挥失当,便直言不讳地痛斥。这种风格对年轻气盛的贺炳炎和廖汉生而言,的确不易适应。
1947年8月初,西北野战军对榆林城发起了首轮攻势。我方调集了一纵、二纵、三纵以及教导旅,历经两日激战,却未能取得突破。恰在此时,胡宗南急令钟松所率领的整编36师前来增援。面对榆林城坚固的防御和可能遭遇的夹击风险,廖汉生当机立断,决定撤退,将部队转移至榆林与佳县之间,以图再战。
正当廖汉生心情郁结之际,彭德怀的电话突然响起。电话那头,彭总语气激昂,犹如开启了一台“吹风机”,痛斥道:
纵使是一兵一卒也显得胆怯,一旦将领怯懦,整个军队便如同一群羊群般失去方向。贺龙的脸面,竟被你们如此丢尽!
廖汉生闻言顿时怒火中烧,电话那头与彭总展开了激烈的争论。挂断电话后,他怒斥道:
“我要让彭总亲自见识一下贺龙部队的真面目!”
廖汉生一时怒火中烧,竟不顾一军政委的身份,仅率一个警卫连深入榆林城郊,意图阻截36师的进击。他胸中燃烧着强烈的斗志,誓要让野战军司令部见识到1纵的真正实力。即便仅凭这一个连队,他也决心至少坚守一个小时,以抵挡住追兵的攻势。
显而易见,廖汉生已陷入激情之中。《孙子兵法》有言:“将不可愠而致战廖汉生的行为显然显得非理性和充满风险。
不久之后,纵队司令贺炳炎听闻廖汉生已奔赴前线,不仅未加劝阻,反而亲自率领一个营队前往接应。需知,他们面对的是一支整编师,一旦疏忽大意,后果将不堪设想,可能招致全军覆没,将领丧命。
战事结束后,彭德怀获悉贺炳炎与廖汉生竟亲身赴战,便拨通了第一纵队的电话。他语气严肃地对贺炳炎斥责道:
“当我接过西北野战司的职务时,贺龙曾对我说,你是个冲锋在前、勇猛无畏的战士,叮嘱廖汉生要好好约束你。没想到你们一纵的每一位都是如此?一个个脾气竟如此暴躁!如今司令不再亲自上阵,反而轮到政委挺身而出。”
仅仅一个月后,贺炳炎便再次与彭德怀发生了争执。
在当年九月,西北野战军发起了黄龙战役。10月6日,第一纵队与第三纵队分别从东西两端对清涧城发起了猛烈攻势。经过连续三个夜晚的激烈冲锋,我军已攻占大部分阵地,唯独耙子山阵地仍坚守敌手。耙子山位于清涧城前,既是天然屏障,又是俯瞰全城的战略制高点,南北长度约百余米。守敌将高达数丈的天然峭壁进行人工切削,构筑成易守难攻的险峻地形。
9日夜间,贺炳炎指挥358旅716团与独1旅第2团联合对耙子山实施夹击。部队采取壕道作业战术,逐步逼近敌方碉堡。遗憾的是,由于火力不足,多次进攻均未能取得成效,部队损失惨重,指战员们士气低落,倍感沮丧。
屋漏偏逢连日雨,清涧城内的廖昂屡次向胡宗南寻求支援。胡宗南随即派遣刘戡率领29军火速驰援。在清涧周边,刘戡的部队与我军部署的阻击部队展开了激烈的交战。若无法攻克耙子山,西野的局势将变得岌岌可危。
恰在此时,彭德怀向一纵部拨通了电话,电话那头,彭总向贺炳炎大声呼喊道:
“为何仍未攻克?速速夺下耙子山!”
贺炳炎原本因耙子山一事焦虑万分,不由得语气不善地回应道:“我们部队伤亡惨重,面临着诸多困难。”
彭德怀察觉到贺炳炎言语中流露出的火气,便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斥责。贺炳炎不甘示弱,竟猛地一掌将话筒砸落。此举严重违背了纪律。彭德怀生平中,敢于砸毁他电话的人,贺炳炎是首例。
幸而首先冷静的是彭德怀,他深知贺炳炎是一位执行命令毫不含糊的指挥官。今日竟与他发生争执,这表明进攻的挑战确实超乎寻常。于是,彭德怀与一野副参谋长王政柱一同抵达贺炳炎的指挥所,下令部队调整部署,重新组织攻势。至10日上午,部队终成功攻克耙子山。对于贺炳炎的顶撞,彭德怀并未追究。
他指向敌方那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,不禁感慨地对贺炳炎言道:“如此坚固的堡垒,凭借我们现有的装备,若非我革命军队的英勇无畏,任何其他队伍都难以攻克。”
尽管彭德怀带着歉意向贺炳炎表达:“我在电话中的言辞确实过于激烈。”但贺炳炎却迅速回应道:
“彭老总,我擅自摔了电话,这实属我的过错。我决定向野司提交一份书面检讨。”
彭德怀轻轻挥了挥手,随后拍了拍贺炳炎的肩膀,嘴角挂着笑意,轻松地说道:“不必了,不必了!”
尽管如此,彭德怀、贺炳炎、廖汉生这三位性格刚烈之辈聚首一处,摩擦在所难免,迟早会发生。这一状况亦让远在千里之外的贺龙心忧如焚,他深感自己肩负着协助彭德怀解决纷争的重任。
1948年四月,西野指挥发起了西府战役。然而,在这场战斗中,我军虽然一度占据优势,最终却遭遇挫折,损失惨重。对于家底原本就薄弱的西野而言,这场战役的结果显然难以称之为胜利。
在战后总结的会议上,彭德怀首先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,紧接着,他对各纵队的表现进行了细致的点评。他对于部分部队在阻击战中的犹豫不决给予了严厉的批评,指出这些行为导致野战军主力陷入了不利的局势。更有甚者,个别部队在执行警戒任务时,未经通报便擅自撤退,且未向兄弟部队发出通知,从而为敌人留下了可乘之机。
继此之后,彭德怀将关注的重心转向了1纵。他先是给予充分的肯定,认可了1纵在西府战役中展现出的果断与决绝。紧接着,他毫不迟疑地指出了1纵存在的不足之处:
初战于5月6日,在协助第六纵队围攻屯子镇外围之敌时,行动略显滞缓,导致时间上的延误;再者,5月11日于公和塬的撤退过早,对野战军司令部的部署产生了不利影响。
面对前一种情况,廖汉生持接受态度。然而,对于后一种,他情绪激昂,瞬间点燃了火药桶。在他的回忆录中,廖汉生如此述说:
11日晚间,彭德怀致电廖汉生,然而彼时廖汉生已然安寝。彭德怀遂直接向1纵的作战科长发布指令,指示716团向东进发。
彭总的意思是,命我军潜藏于职田镇周边的山岭之中,在此期间休整并储备粮食。待四纵将敌军引诱至附近,我军便协同行动,一举歼灭敌军一到两个团,以挫败敌人的狂妄气焰。然而,作战科长却误解了彭总的意图,误以为是要将部队撤离。
彭总在扩大会议上直言:“目前我军的粮食储备不足,边区的粮食状况同样严峻。若敌人持续追击,即便退至延安,亦难保安全,我们恐怕不得不退至黄河之畔。”彭德怀随后对1纵队的行动进行了批评,指出他们未能充分认识到当前的危机,竟擅自行动。
“何谓有意为之?你越级对团部下达指令,不论是通过书面还是口头,事后再无告知,这算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?若您对总队领导失去信任,那不如直接解散我们总队与旅队,由您直接领导团部即可!我无法再继续工作了!”
廖汉生情绪激动,竟将军帽狠狠摔于桌面。贺炳炎亦起身,与彭德怀顶撞道:“无论对错,皆受斥骂!我亦不欲再为之!”
在廖汉生与贺炳炎的引领下,各纵队干部亦纷纷热议,彭德怀此时处境略显尴尬。
廖汉生与贺炳炎怒不可遏,却未曾察觉到贺龙正以铁青的面容坐在一旁。早在将部队托付给彭德怀之际,贺龙便曾明确表示:“我所率领的军队,我能驾驭,他人亦能驾驭,军队必须服从党的领导。”自此,贺龙便全身心投入到了根据地的建设工作中,确保西北野战军粮草充足,军力雄厚,从未插手干涉彭德怀的指挥。
然而,会议的喧嚣已至如此地步,贺龙深感有必要发表一番言论。他挺身而起,高声喝止了廖汉生与贺炳炎的争执。
会议结束后,贺龙指示廖汉生、贺炳炎以及一纵的其他领导必须留下,他强调:“近期来,你们一纵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。然而,荣誉之下,似乎有些骄傲情绪滋生,导致你们对批评之声充耳不闻。”
贺龙郑重地说道:“对于与彭总抗衡的行为,必须进行检讨!彭总的指示便是命令,必须毫不动摇地执行,不论遇到何种理由或困难,都必须无条件服从,绝无讨价还价的余地。”
谈及激动之处,贺龙更是情不自禁地用烟袋轻敲了贺炳炎的额头。廖汉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,竟至羞愧难当,泪如雨下。
贺龙一番激昂的批评,使得廖、贺二人羞愧难当,无颜以对。恰在此时,老革命林伯渠见机行事,补充道:
“彭总在前委会议上情绪激动,除其个性使然,更关键的是,他对革命事业、党和人民的利益怀有深沉的责任感。他强调,‘以个人得失和局部安全为出发点,损害整体与全局利益,此行为实乃严重的犯罪。’”
彭德怀始终秉持着对事不对人的原则,然而,战争关乎党的前途和人民的福祉,关乎每一位指战员的生命安危,因此他对战斗的胜负、指挥的优劣,始终抱以极其严肃和重视的态度。
林伯渠由衷地赞叹道:“彭总的确威严可畏,德行亦令人心生敬仰!”
贺龙与林伯渠的悉心引导,终于使贺炳炎与廖汉生头脑变得清醒,对彭总的了解也变得更加精准与透彻。
会议结束后,廖汉生与贺炳炎主动向彭德怀请罪,彭德怀只是微微一笑,轻轻挥了挥手。实际上,他对廖、贺二人并无成见或不满。恰恰相反,彭德怀欣赏他们那种“直言不讳,坦诚相见”的个性。彭德怀始终坚信,鼓声需以重锤敲击。战事告捷,应当给予严厉的赞誉;遭遇挫折,同样需要不留情面的批评。
彭德怀个性直率坦诚,面对不公之事,总是直言不讳。在他看来,上下级之间若有分歧,摆在桌面上讨论,即便是情绪激动,总胜过将矛盾深埋心底。因此,彭德怀并未对廖、贺二将间的争执耿耿于怀,反而自我反省,审视自己的言辞,承诺将在指挥策略上寻求改进,并在沟通手段上力求优化。
因此,彭德怀与廖汉生、贺炳炎坦诚沟通,上下级关系变得和谐,指挥工作也更为顺畅。自此,他们之间再未出现之前的那些不愉快。此后,一纵队便成为了西北野战军中的核心力量,贺炳炎和廖汉生也相继成为了彭德怀的得力爱将。
不久之后,廖汉生同志在部队一纵推广了358旅旅长余秋里的成功经验,并在全军范围内大力开展了“诉苦三查”活动。与此同时,部队全面加强了练兵工作。广大指战员通过诉苦,倾诉出了心中的深仇大恨,由此掀起了“官教兵,兵教兵,兵教官”的群众性练兵热潮。
与此同时,我们成功肃清了一批死守地主阶级立场的顽固分子,揭露并铲除了暗中破坏的阴谋分子,以及那些品行不端的兵痞子。此举进一步净化了部队的阵容。
彭德怀看了一纵的“诉苦三查”简报,对于廖汉生的工作十分赞赏,于是立即向毛泽东汇报了此时。毛泽东听说后,立即将廖汉生和贺炳炎召到了米脂县的杨家沟,让廖汉生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成果。随后毛泽东把“诉苦三查”命名为“新式整军运动”,并向全军发出指示,要求全军开展新式整军运动。
1949年2月1日,西北野战军历经改编,正式更名为第一野战军,与此同时,西野1纵亦随之更名,成为第一军。9月3日,彭德怀将军作出决策,正式组建第一、第二兵团,每个兵团下辖三个军。
廖汉生率先发言:
“一、二、七军联合组建了一兵团,该兵团由王震同志担任司令员兼政治委员;而三、四、六军则构成了第二兵团,其司令员为许光达同志,政治委员则由王世泰同志担任。”
彭德怀追问:“你为何事?”
按照彭德怀的部署,廖汉生应被委以一兵团或二兵团政委之职。若廖汉生得以担任兵团政委,其未来的军衔至少应为上将,而非如后所授的中将。然而,廖汉生基于对干部选拔大局的考量,毅然决然选择留在第一军,甘心担任政委一职。
在彭德怀的英明指挥下,贺炳炎与廖汉生率领的第一军锐不可当,接连投身于扶眉战役、陇东追击战以及蓝湛战役的激战场面。兰州战役胜利之后,第一军奋勇直前,直捣西宁,一举摧毁了马步芳在青海的顽固巢穴。此后,该军受命组建青海军区,贺炳炎担任司令员,廖汉生则担任政治委员。
在波澜壮阔的解放战争岁月里,我军第一军英勇善战,共歼灭敌军10余万人,成功攻克县以上城市51座,被誉为“天下第一军”。
彭德怀对两位心爱之将始终念念不忘,即便身处朝鲜战场。归国后,他执掌军委的日常事务。在他的悉心关照下,廖汉生得以担任西北军区政治部主任一职。仅仅三个月后,便再度晋升为军区副政委。
1952年,贺炳炎同志奉调担任西南军区副司令员一职,并兼任四川军区司令员。遗憾的是,随着岁月的流转,至1960年,贺炳炎同志因劳累过度,积劳成疾,最终与世长辞。
“你已成为国防部副部长候选人之一。”11月,周恩来总理签署命令,正式任命黄克诚、谭政、萧劲光、王树声、萧克、李达以及廖汉生同志担任国防部副部长之职。
在1955年的授衔仪式上,黄克诚、谭政、肖劲光、王树生荣膺大将之衔,而萧克与李达则被授予上将军衔。唯独廖汉生,他仅被封为中将军。然而,同年12月,廖汉生接替了刘伯承的职务,荣任南京军事学院的院长。一位中将得以接任元帅的职位,这无疑与彭德怀对他的赏识与重用密切相关。
廖汉生与贺炳炎二人性格豪迈,性情之激烈各有千秋,然而彭总却独钟此类性情刚烈的将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