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彼得大帝到普京：俄罗斯为何始终不肯“收敛锋芒”，一部硬刚到底的国运史

有时候，历史像极了厨房里那口老铁锅，越烧越黑，但锅底那些焦痕，却是日子最真实的见证。说起俄罗斯这块地儿，不少人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词，大概率就是“硬”。真不是我夸张，这种强悍劲头，仿佛写进了他们骨子里。

我记得小时候家门口的小卖部老板娘，总爱跟邻居们唠嗑，说什么“苏联人要是学会中国人的忍耐和变通，那还不得成精？”其实，她哪懂啥国际局势，不过这话倒也有点意思。你看近些年俄乌冲突闹得沸沸扬扬，有不少人在问：为啥俄罗斯就不能像中国一样，“韬光养晦”呢？难道妥协真的等于死路一条？

说实话，这事儿还真没那么简单。别的不说，就拿俄罗斯自家的历史他们从来都是逆风翻盘型选手。1480年摆脱金帐汗国后，小小莫斯科公国一路狂飙扩张，到十九世纪末已经横跨欧亚美三洲。有一次在圣彼得堡旅游时碰到个老导游，他掰着手指头给我们数：“彼得大帝打瑞典、叶卡捷琳娜抢波兰、亚历山大对付拿破仑……哪个不是靠着‘不服就干’混出来的？”

这种“大俄罗斯主义”，早已渗透进民族心理深处。不信你去问问列宁格勒（现在叫圣彼得堡）街头的大爷，他们提起沙皇尼古拉一世因克里米亚战争失败郁郁而终，都觉得那是一种体面——宁可战死，也绝不低头。这和咱们祖辈讲究的“留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”完全是两套逻辑。

再往近处看，2014年克里米亚事件后，西方制裁接连不断，从能源到金融，一刀接一刀，可普京愣是一声不吭地扛下来了。我认识一个哈尔滨做外贸的小哥，他常吐槽：“俄货不好卖了，人家照样挺直腰杆。”你要让他们退一步？那比让东北汉子穿裙子上街还难受。

不过，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性格使然。有位研究东欧问题多年的老师傅私下聊过，他分析：“中国能韬光养晦，是因为冷战时美苏互掐，把压力都吸走了，中国夹缝中能喘气搞建设。而苏联解体后轮到谁挨揍？当然是继承遗产最多又最显眼的俄罗斯。”

别以为这些都是纸上谈兵。在伊尔库茨克火车站附近，我曾遇见过退休铁路工人瓦西里。他喝着伏特加摇头叹气，说当初北约东扩，每前进一步他心都紧一下。“我们没有缓冲区，没有盟友，全世界好像都离我们远了一点。”他说完用力捶桌子，那股无奈劲儿，比冬天西伯利亚寒风还扎心。

其实，如果把经济账摊开看看，更明白为什么他们转不了弯。中国改革开放之后，用便宜劳动力换来了全球订单，一步步嵌入世界产业链。我姑父以前在广东开厂，经常感慨“中国货出口全世界，美国想制裁也舍不得下狠手”。可反观俄国呢？油气占财政收入快半壁江山，高科技制造业薄弱，要啥没啥。一旦被断供封锁，就只能靠自己苦熬。

更尴尬的是外交思路。九十年代初叶利钦本想融入欧美大家庭，还加入什么和平伙伴关系计划。但很快发现，人家根本没打算真把他当兄弟，只要稍微软一点，对方就寸步紧逼。所以后来普京干脆豁出去——既然玩不了合作游戏，那索性回归传统套路，你压我一步，我顶回去两步。这种路径依赖，其实挺悲凉，但也是现实逼出来的选择。

还有一点容易被忽略，就是文明底色不同带来的思维差异。在喀山大学读书的时候听教授讲课，说东斯拉夫文明融合拜占庭与蒙古双重遗产，自带一种救世主情结和集权倾向。他们总觉得自己肩负拯救使命，对外习惯二元对立，不太接受模糊地带。而中华文化崇尚中庸之道，“退一步海阔天空”，处理矛盾喜欢留余地。这么多年，无论郑和下西洋还是新时期倡议“一带一路”，基本都是柔中带刚、以合为贵的一套打法。所以面对危机，两边出牌方式自然南辕北辙——有人拼命护短，有人善于隐忍求存，各有各活法罢了。

顺便插一句冷门八卦：据传19世纪末沙皇宫廷内部流行一句俗语，“宁愿冻死在涅瓦河畔，也不要跪下来乞怜。”这种骨气虽然浪漫，但放今天来看多少显得有些固执。如果搁咱村老太太嘴边，大概会笑骂一句“不知变通”。

现实困境更不用多说，现在莫斯科超市里的进口奶酪越来越少，本地居民只好啃黑麦面包配腌黄瓜。据2022年底《生意人与生活》杂志报道，当年卢布贬值幅度创十年来新高，好多人攒钱买房改成囤盐囤糖防风险。有亲戚嫁去了鄂木斯克，她微信发来照片，说当地药店排队买止痛片的人比医院挂号还多。“如果国家软下来，我们普通百姓恐怕更惨，”她这样抱怨，看似平淡却藏着深深焦虑感。

安全压力同样巨大。今年春天新闻频道播报北约演习距离白俄罗斯边境不到50公里，我爸边吃饭边嘟囔：“这哪还能睡安稳觉？”乌克兰问题就是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，在战略空间被层层挤压情况下，再温吞的人估计也会爆发吧？

偶尔夜深翻旧报纸，会看到1999年驻南联盟使馆遭袭后的社评。当时国内舆论激愤，可决策层最终还是选择隐忍蓄力，用发展换尊严。而同期俄国则陷入长期内耗与对抗泥潭，同样遭遇羞辱，却走出了截然不同道路。这背后的分野，并非单纯勇敢或懦弱，而是真正由历史积淀、现实环境乃至民族心理共同塑造出的必然轨迹罢了（参考《环球人物》2023年第5期相关专访）。

写到这里突然想到前年秋天回老家赶集，一个耄耋老人蹲墙角晒太阳，看我刷手机新闻摇摇头感慨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，每个国家也是。”身旁小孩追逐嬉戏，无忧无虑，而远方电视台正播放关于顿巴斯地区的新消息——有人哭泣，有人坚守，还有更多人在等待黎明。不禁让人生出许多复杂滋味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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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信息参考：《生意人与生活》杂志2022年度数据、《环球人物》2023年第5期专访及旅途采访记录等公开渠道整理。如需深入考证，请查阅相关专业文献及档案材料。